牡丹?馨儿忽然想起了“沉香亭”,记起了亭前有一株变色变味的牡丹。便急忙跑下楼去,刚入亭中,一股浓郁的异香无风自来,寻香所至,忽然看见一个花童,手持锄头,正在翻土。
“你在作甚?”
“小的奉命斩草除花,公公说这一带有妖气,薰臭皆来自于这些怪花。”
“你快住手!”
馨儿慌忙察看那些被锄坏的花朵,只觉浓香扑鼻,两眼酸涩,忽然,一朵血红的牡丹印入眼帘,她立刻呆住了,此花的外形酷似喜蜘蛛结的网,其色殷红,如染鲜血,馨儿伸出双手,欲将它拾起。
“莫要碰它,其味甚臭,必定有怪!”花童大声叫嚷。
“即使有怪,根已离土,不久将死,何惧之有?”说着,馨儿捧起这朵花。
“你在作甚?”
“小的奉命斩草除花,公公说这一带有妖气,薰臭皆来自于这些怪花。”
“你快住手!”
馨儿慌忙察看那些被锄坏的花朵,只觉浓香扑鼻,两眼酸涩,忽然,一朵血红的牡丹印入眼帘,她立刻呆住了,此花的外形酷似喜蜘蛛结的网,其色殷红,如染鲜血,馨儿伸出双手,欲将它拾起。
“莫要碰它,其味甚臭,必定有怪!”花童大声叫嚷。
“即使有怪,根已离土,不久将死,何惧之有?”说着,馨儿捧起这朵花。花瓣上渗出一大滴一大滴的露水,竟然像是在流泪。
“花儿,你在哭么?且莫悲,我会救活你!”说着,她奔到后苑的玉溪边,寻到溪边一片肥沃的土壤,手挖成坑,将这朵花重又栽下,并加了很厚的土,将根深埋。
她暗暗地乞求这朵花不要死去,便赤了脚在溪水中,仿佛要等着看见这朵花康复。
日头上升,将近中午,花瓣似乎红中泛青,而且香气也变得有些酸涩,仿佛半生的橘子。馨儿望着心痛,给它多加了点水。骄阳渐盛,她怕它禁不住,便让花儿躲在自己的影子底下。
最后花瓣竟变成青茵茵的颜色。
园林中忽然传出了一声声高低不齐的呼喊。想必宫里的总管太监们来找她了,他们的叫嚷使得园中鸟儿惊飞,百花惊惧。馨儿听到叫嚷,慌忙躲入溪中乱石丛里。等到声音渐渐远去了才敢出来。
如此厮守至日暮,夕阳留下晚风,天边红云似火,大地萧索无垠。
可是花儿是如此的娇嫩,一日之内,绿叶竟已全部枯落了,只剩下一朵的残留的花苞,由青绿变成深黄如琥珀,散发出一股朽木的气息。忽然,清脆一响,花苞垂首,芬芳散尽。林中顿时飞鸟乱鸣,山花尽谢,青松翠柏,纷纷落叶。
馨儿凝视着它,渐渐绝望,泪水盈眶,你将死了么?莫要死去,你还没告诉我,为何化身到我的瓜囊中去?
夜晚,花瓣尽白,如若冰雪,又有一缕淡淡的幽香浮动。
次日醒来,牡丹已死,只剩花瓣数片。白花瓣上,有泪如血。
那后,馨儿在宫里诡异般消失了。
传说七夕那天,是牡丹花妖的祭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