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吧,直径往里走,会有更多更妙更奇的美。我们边走边闲聊着,有位同事对摄影很感兴趣,便与我聊起了我那款阵旧的相机,我知道,这方面他是专长,很有经验,若他能帮我摄取镜头是最适合不过的了。让一个比自已水平高的人为自已服务,真是天大的美事,倍感荣幸哈。从他的闲聊中我得知他也正有此意,心里很高兴,那股感激的劲儿,在欢声笑语里久久地盘桓着。在黄石寨他帮我摄取了很多美的风景,我的眸光落在了他每一个舞弄的姿韵里,我映在了他的快门中,张家界却烙在了我的心里。在一个名为锁心铜的景点,我邀请导游张莹走进锁心铜里,面对着景区的水露和花草,我们照了张合影,相片上芬芳的笑脸,我们俨然一对甜蜜的小恋人。于是,就有了初夏许许多多闲翻的诗雨。我真的很喜欢拍照,我要将美丽剪切/粘贴在我的心上,让夏不再是夏/你不再是你,梦境/哪个浪漫的地方,用艺术复制 //每一个我经过的地方,就象我的空间/收藏每一处浏览的风景,我将自己映在其中/幻化你夜夜期待的梦……(《拍 照》)。
我们的队伍里多了一名摄影师,他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,个子不高,一米六二左右的个头,留着三七开的发型,他正与晓晓兴致的聊着,看上去他们俩很熟。他告诉我,他是张家界某摄影公司的职员,主要负责我们这支旅行队伍的摄制工作,整个过程我们几乎都在一起,他的摄影技能很娴熟、很高超,满面的笑容洋溢着一种湘西人火辣辣的热情。
沿着索道,我象飞在天上,锣鼓塔被我远远甩在了身后,脚下的黄石寨,它那苍翠的绿在阳光下燃烧着,石柱一个紧挨着一个,象一个原始部落阵列纵横的幽怨。初夏的点染诠译不了它千百年的进化,云烟弥漫里,撩起一千二百米的高度。你的额头,从海拨1200米处/领略,英姿,在云烟弥漫里/山势,如男儿的豪气/从锣鼓塔出发/我立足群峰,对准每一个奇景/迅速打开了快门(《黄石寨》)。
在最高点的摘星台,我们照了很多的照片,五指峰就在眼前,仿佛天与地仅只一米之隔,站在上面让你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气魄,你便会觉得所有的一切都触手可及,你将从此洗劫前尘,变了模样。天桥遗墩、雾海金龟在导游的介绍下每一处都那么撩人,活灵活现,真是“张家界顶有神仙”。
登上六奇阁,仿佛行走在天宫里,你会想起禅院的磐声,它的正前方有“香坛”却没了三支香两支烛。云雾缭绕着,辩不清远方是山峦还是迷雾涌动的浪。站在阁顶,天映蓝/你的奇,在山水云石之间/点染着,千里之外/斜在我的怀中…… (《六奇阁》)。
可在它下方的一场苗家阿妹的演出让你乱了心绪,你会为阿妹娇艳的服饰,那盈弱的腰肢,不断地回眸。也许你真的会醉,醉得忘了归路,从此,成了一个苗家的阿哥。
在南天柱和定海神针景点处,我们遇见了团长,伫凝,我看了好久也找不着那根传说中的定海神针,导游指着我的前方说,前边那根直通天,青翠葱绿的大石柱就是定海神针了,回过神来,细仔观察,嘿,真象,传神极了,心在兴奋和悦愉中交织着。
沿着台阶拾级而下,我们走进了世界最美丽的大峡谷。两旁的树木林立,幽远的深处,有鸟鸣传来。金鞭溪的孱孱水声噪着山涧幽谷,金鞭岩高高凸起,水绕四门、千里相会这些好看的景点,全都浸泡在我的眼里。是谁,手执这百仞,以高山为鞭/让脚下的岁月流金溢彩/你的柔和刚,在挥舞/山水鲜活,绕峰穿峡/坠染飘飞的云雾,游离尘嚣之外的/是你已衔走了我的心(《金鞭溪》)。在《西游记》的外景拍摄纪念牌碑的一块岩石边,依着镜头我摄取了身后一片葱茏的绿,前面是不断走向幽谷深处的熙熙攘攘的游客。
我们边走边闲聊着,团长与导游张莹开起了玩笑,他说,男的请她照相每人交款十元,否则别想美了。张莹不好意思的羞羞地低着头,象一个可人的小美人儿。晓晓走在队伍的最前方,她正和前边的几位男同事聊着,我敢肯定他们所有的话题大致都撩着她的韵,这与张家界的美有着太多的关联。石柱、砂岩、绿树/叠合成两只探头的石龟/向金鞭溪,伸足试探/这幽谷底深深浅浅的沟壑(《双龟探溪》)。
后来,团长停在溪边的一块岩石上照相,那小样儿露出一丝轻颦的颉笑,张莹却羞答答地走了。我很想安排她与他留张影,可我不知道,我的表现能否过得了她的关,我的话她也未必会听呢。再后来,在一座桥的拐角,喧嚣声一片忙乱,桥下的水流着,已听不见它孱孱的水声。桥头的阿妹,娇艳的服饰惹撩着慕名的游客,她们摆弄着最佳的姿势摄取了最美的镜头。
在峡谷出口,摄影师象拍摄电视剧一样摄影着我们归来的倩影,他将我们此次的行程一一搬上了“屏幕”。在森林公园的草坪边缘歇息了片刻,人到齐后,我们一行人沿着森林公园的大门走去。
此刻,正午的阳光点染大地,没有了昨日的燥热,行走在回归景区宾馆的途中,心依然兴奋和愉悦着,车窗外那些流动的街市变得熟悉,不一会儿,肚子有些饿了,想起了餐桌上那些美味,口水直往肚里咽。那杯餐后的可口湘西凉茶,那个选茶之地,那个购物的商城,我切切地期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