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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
一直喜欢玉的温润,具有柔美的女儿态,不张扬,隐与显,都是风情。
金或银,给人一种浮华流俗,冰凉坚硬的感觉。我很少喜欢,
蓦然看见这个安静的小东西,瞬间惊喜,笑靥灿烂,顿上眉梢,喜欢或不喜欢,一霎那的事。
手镯并不算很漂亮的那种,但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:双生花,
多好听的名字呀,凭借着甘美的绝望,像突然绽放的一朵红梅。宛如心头的伤痕,让人想起欲哭欲歌的细节。
冲着这个名字,我就一定要喜欢这个手镯。
我是个感性的人,有时对于形式重过于实质。
那有什么关系呢?做到真心踏地的喜欢是多么重要的事情。
手镯所谓的双生花,是一银白,一粉红的镂空球形,俯首低眉时,一朵低至尘埃的花悄然绽放,
安静地躺在一起。花很小,雕刻的很精致。
一见倾心。心底轻荡的涟漪。双生花,多么美好,多么烟火,这名字听来就足够让人黯然销魂。
也许天涯咫尺,也许咫尺天涯。
我若爱你,你的等待,焦灼,苦楚,势必成为我的痛。
我若对你的真心无动于衷,又拿来它作甚。无谓的虚荣么?
有人说,魅力女人的精深功力在于:既有能力抵御男人的进攻,亦有能力阻止男人后退。
将其一颗心掌控,吊在身上荡秋千。
何必呢。人是怎么样的人,总会经由时间的沉淀,让别人感觉出来。
(2)
“若不是爱,我不会对你撒娇。”
撒娇的本能是爱,因为爱。
对错的人撒娇,那是找死。
撒而不娇是野蛮,娇而不撒是自怜。
撒娇的技巧在于有多远撒多远,然后慢慢娇回来,那才妩媚心动。
魅力在于那一收一放,爱有多深,娇就可以撒多大
撒大发了,娇不回来, 此刻无处飘零,怨不得雨也怨不得树,
当一个人不爱你的时候,执着和纠缠并无任何区别。
需要和这世间一一过招,然后仍然称赞春花秋月。
我说,世间的景致,从来不是为某一个人而存在,来与不来,依然保持初衷。
凡事都有深到美丽的时候,媚也有,如果它深得不知其所起,不知其所终,
若伊袖间不小心洒落的一方手帕,满绣着一生一世的姣美。
“红笺小字,说尽平生意。”是桃花的红?
(3)
无由地,想起了胡兰成在给张爱玲的婚书上写的那句话:愿使岁月静好,现世安稳。
对漫长的一生来说,“静好”和“安稳”该是一份最丰厚的承诺了。
只可惜,他从来不懂她,亦从未珍惜她。岁月静好——于他,不过是说说而已。
从张的文字的深,奇,透,以张的智商和情商,以张对世事早已是明察秋毫,洞若明火的沧桑女子,
她会看不出胡某人的多情和薄情吗?都觉得是胡抛弃了张,我认为正好相反。
“郎骑竹马来,绕床弄青梅。”没有义务,没有责任,有的只是两情相悦,玩的就是个小清新,小温情,
以张的聪明,爱上胡是“过家家”,过家家哪有长久的,
而张的脾性也不是长久的,她的长久只在文字和衣饰上,她根本是一个爱自己太深太多太投入的人。
胡只是一个插曲,张的生命中需要这样的插曲,但不需要多,也不需要长,所以胡的泛爱对张根本没有影响。
以致两人分手后,张还能给胡钱用,有些人以为是张情深难舍,
我却觉得只是一种施舍:这个男人曾经让我快乐过,我便施舍他些又如何?在那个年代,给能她带来欢乐的人确实不多,给得值得!
(4)
曾看到一句话,很动人。我的心就是我的寺院。
俗世俗人的修行,心灵的真实可近观,远视,而不可妄解。
人生,是一局未下完,却又禅寂的棋。
你看得懂棋子的寂寞,又是否悟懂人生的寂寞。
世间所有路都是相似的,此岸与彼岸,也只是隔着一缕不算太长的雨线。
《 红楼梦》唯有妙玉住的庵里盛开着梅花,她用陈年的落在梅花上的雪水来煮茶,
刘姥姥喝过的茶的茶具她都嫌弃的,
人若不能相合,连看一眼都感觉是多余地,更不用说曾用过的东西。
《红楼梦》里,一朵花代表着一个人的品性,沁了髓,是一生里无法更改的秉性。
(5)
总会有些声音,把心底最软的那部分敲敲打打。
入眼,便见她说:夜河里写字,边写边消失。
十个字,一下子便将我打动。这种淡然豁达的笔触,连岁月和阅力也无法解开了,
在深厚的地方深厚,在荒芜的地方荒芜。
写字的人,有很多,总是难免写着写着便浮躁了,写着写着便功利了。
而她没有。这笔触心境,都是让人喜爱赞赏的。而她的文字,入眼入心,怎肯消失。
我只是在这么温和柔软的情境里,便萌生了半梦半醒微醉微醺的顺受与依赖。
咖啡厅里放着一首不知名的轻音乐,听起来很舒服。回忆再一次被翻阅,
雪小禅说,“那些相似的人或事物终会走到一起,那些不相似的人或事物,终会背道而驰。”
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人间,没有谁可以将日子过得行云流水。
心之向往的地方依旧不能抵达,只能在文字里流浪,读他人的心情或者故事,温婉的,古韵的,清绝的,哪一种才是归依呢。
(6)
和理工大的几位老师在山庄吃完晚饭,回来已快九点了,
本来还要邀请我去当他们篮球啦啦队员的,因为明早要参加的一个会议,我拒绝了前往 。
立春过后,即便是冷,也不再会是刺骨的寒。再过些时日,便是桃红柳绿的时节了。
只是与以往不同,岁月的过滤,在适当的时候,我可以从往事里抽身离去,
后来我才懂得,任何人都会在岁月的打磨下变得沉稳而内敛。
晚上说了太多的话,喉咙有些痛。原来以为自己不会再健谈,可是有些人,有些事,聊着聊着就成了话唠。
煽情,以为只放在文字里,总觉得自己的内心是一块铜墙铁壁,可入刀枪,不再感性,不再矫情,
但是,今晚,我还是想了,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