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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只是我昨晚上的一个梦,没有特别的意义。
我和陈警官一起来到一座学校,我毕业出来,当警察已经5年了,这次来学校调查是为了一个迷路的8岁左右的孩子找到他家,听说有人就是在这附近看到这个小男孩的,被路人看到的时候他一直在哭,于是好心的路人便上前询问男孩,可是男孩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一直的哭,路人只好作罢,带他来了警局。
这是一所名为“希望”的中学,陈警官在路上向我介绍:学校称他们学校是全军事化管理,在里面的孩子只有寒暑假期时候,才能回家。
在这之前我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一所学校,这让住在这个城市5年之久的我有些自愧不如。
门口的看门大爷看见我们,很慈祥的笑着问:“警官先生,有事情嘛?”
待我们说明来意之后,便看见他打了个电话,而后打开校门,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。
这学校真大,学校前面种了很多树木,像似一个园林一样,陈警官走在前面。我牵着那小孩跟在他后面,这是唯一一条通往教学楼的水泥路,那座宏伟的教学楼离学校至少有4、5百米的距离,可想而知这学校的占地面积有多大,这应该是一个贵族学校,环境优雅,师资雄厚。
在离教学楼有还剩下一半的路程的时候,我们便看到有一个中年男子快步走来,在我们跟前停下,那个男人西装革履,高高的鼻梁上面带着一副宽边眼镜,头上的头发几乎是光的,他停下来之后,便上前一步和陈警官握手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说:“警官先生,您好,您好。我姓吴,是这个学校的校长,警官百忙之中来我校有何贵干呀?”
陈警官说:“没事,就是想咨询一下,你们这有没有出现儿童丢失的事情?吴校长?”陈警官抽出被那男人,同样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说。
凭我跟随陈警官多年的经验,我知道陈警官和我一样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,这时候,小孩抓我的手更紧了。
吴校长满脸堆笑看着我身后的男孩说:“这后面的小孩是?”
“这是后面这个小警员家亲戚的孩子,这不,没有人接送,她就来我征求我的同意,我看这也不影响工作,就同意了。”陈警官说这些话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。
“陈警官,因为学生们在上课,我就不带你参观教学楼了。有什么事情需要协助调查的,你就在这和我说吧。”吴校长笑着递上一根烟。那是一根中华香烟,果然不愧是贵族学校呀。
陈警官笑着推辞:“吴校长,我这前几年得了一场大病,也就把烟玩意给戒了。”说完,便爽朗的笑起来。“吴校长,看你挺忙的,要不,你先忙去,我和小刘在这看看,你们学校的风景可真好,就跟园林似的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说完吴校长便哈哈一笑。“那我就忙去了,你们参观吧。”
吴校长走之后,陈警官在我耳边说:“小刘,我看到学校后面是覆了一个很大的东西,就好像类似扫描类的机器,我觉得这学校有问题,吴校长走了,我去里面看看,你带着这孩子在这附近,别走远了。”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。眼睛却望向那座教学楼,忽然透过窗户,我真的看到了陈警官说的东西,它只是这么一闪,不仔细看,还真是容易忽略它。我不禁多看了几眼那个楼房,猛然发现,有一个男孩吹着会响的玩具,眼神里尽是不安,好像在向我求救似的。而边上的男孩却一把拉下他。然后,我没有再看见他们了。
陈警官走后,我带着那小孩一直徘徊在那教学楼百米左右的距离,20分钟左右的时候,小男孩松开握着我的手,跑到前面的一个花坛边上,这时候,前面跑来一个中年男子,着保安制服,对着身边另一个保安好像在耳语着什么。
“千万别让他们俩跑掉了。”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不自然的联想到了那两个在窗户口露面的孩子,直觉告诉我,我的猜想完全有理由。
于是我装着若无其事的带子,上前跟他们打招呼,然后说:“不好意思呀,小孩太调皮了,松手就跑了,我追都追不上。”
“小孩嘛,是这样的。”他们附和我说道。
我看见转角处有一对一次性筷子,他们也看到了,这对筷子在这干净的学校显得不合时宜。
他们快一步走过去,捡起地上的筷子说:“这对筷子不知道是哪个孩子丢在这的,太不讲卫生了。”
我看着他们说:“小孩了嘛,都这样。”
我看到他们眼睛里的闪烁,他们捡起筷子之后,就埋怨还要上班之类的话,然后匆匆离开了。
我走到小男孩面前,想去牵他的手,但他却把手交叉在胸前,怎么也不肯给我。
我只好作罢,由着他去好了。我搂着他的肩膀,想带他离开这,却看见前面有一个小土堆积的小山丘,在这个园林式的学校,显很不协,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走过去。
我一到那儿,便有一个中年保安走过来,站在边上和我搭讪。
我站着,看着他说话,我看到他的脚不停的在踢地面的土,顺着他所踢的方向望去,我差点吃惊的叫了起来,那里有一个极其小的人,不仔细看根本是无法看到的。她在呼喊着求救,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活活埋葬。
瞬间内,多年做警员的经验告诉我,我得镇定,我不露声色的和这个保安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。偶尔我用眼神搜索地面。
我的心此刻悬着,那小男孩一直站在我身后。看着我好像有话要说,我于是蹲下来问他:“是不是想回家了呀?”
他点点头。
我对他说:“那我们等等陈叔叔好不好?等他回来我们就一起回家?”
他犹豫了一会,但还是点点头。
然后我跟保安继续闲聊。
大约十分钟左右,我看见吴校长匆匆的走过来,看见我说:“哎呀,刘警官呀,我留下陈警官吃个饭,他叫我来跟你打个招呼,叫你先走。”
“这样呀,那我就先走了。吴校长,再见。”我心里虽然明白他是在说谎,可却什么也不能说。我搂着小男孩的肩膀,快步走向学校大门。
等出了大门,我拦了一辆出租车,带着小男孩回家了。
回到家的时候,我怀疑我是不是出现错觉了,我想如果一切都是真实的放在,那么陈警官估计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这时候,小男孩第一次开口说话了,他说:“阿姨,你看。”
他把怀抱里的筷子拿出来给我看,原来他双手抱在胸前,是为了藏着这对筷子。
“阿姨,它不是筷子,他是人。你听,他会说话,他太小了,他的声音要静静的听才能听得到”然后,我稳住情绪,就听见他手上的筷子说,他在讲述他的经历。
筷子说:“我没有名字,他们都叫我试验品108号,那个学校有很多这样的孩子,可以自由变幻大小,但不是每个都能像我这样变成物体的,我也只能变成筷子而已。他们说,是熊博士发明了我们,但熊博士最后却因为用药过度,而死了,那种药如果注射到人的身上,人便会化成一滩血水,而后瞬间蒸发,我看着身边有很多人都是这样消失了,所以我想逃离那个地方。”
之后,我就醒了,梦也断了……
故事是结束了,还是未完待续呢?